就丢在那里,以后隔三岔五也好回去看看。
黄粱面上欢颜承应,内心却如同被若干细小蚊蚋啮咬。她知道,白螺是他的一个情结,这个情结的地位要比他身边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稳固得多,可算丰碑,可算岿然不动。
后来,在驶往白螺的大巴上,卢生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。胡寐惺惺作态,为了避嫌坐在最后一排,有一搭没一茬地和身边的同事说笑。后来,有几个年轻的员工起哄,让卢生唱一首歌。他搪塞说,你们年轻人爱唱的我都不会,我会唱的你们又不爱听。
大家只说爱听。
卢生推脱不过,唱了一小段昆曲——则为你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。是答儿闲寻遍,在幽闺自怜。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