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的？”付奕涵冷着脸低缓的说。
程可可不敢说话，她低着头，紧张的攥紧拳头。
整个排球安静了下来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，所有双眼睛都盯在一处，寂静的可怕。
“不否认的话，那就是你了。”付奕涵冷哼。
“不...不..”程可可想要说出真相，回头看向事件的罪魁祸首严含笑，正对她龇牙挥拳头，暗示威胁，程可可微张的嘴却又闭上。
秋言冷眼旁观，再看严含笑得意的模样，两边的酒窝陷得很深，两个小虎牙很可爱，招人喜爱，秋言想起她每次做坏事后都会是这个自以为事的笑容，没看一眼都是在秋言的心上戳孔。
付奕涵站起，慢慢走向落在地上的排球那里，一只手捡起，放在怀中，凝视着程可可。
“你还有一次机会辩解，是你，你就要接受惩罚。如果不是你干的好事，那你必修当场指认——它的主人。”付奕涵抬高手中的排球，冷厉的眼神横扫千军万马，柔弱如程可可已经摇摇欲坠，面目苍白。
付奕涵漠然置之的抛给了程可可一个超级大纠结，程可可偷偷的在胸口比划十字架，希望自己安然渡过此劫。
秋言看程可可这幅胆怯却又可爱的模样，不由得为程可可担心。秋言再看付奕涵，她好像还在耐心的等待答案，这个答案一但不是她想要的，程可可的下场会很惨——。
“说——”付奕涵语气突然强硬。
“是我！是我故意的！！”程可可闭着双眼，鼓起勇气大声承认，既然她们都要为难她，大不了她承担下来！
“哼！”付奕涵铁面冷哼，直接抛出怀里的抛球用力砸向程可可。
“啊！”程可可捂住鼻子，眼眶迅速泛红，大颗大颗眼珠子往下掉，很可怜，让人心疼。
“你...你为什么打人，我.....”程可可话没说完，发现嘴里好像流进了什么东西，手一拿开，好多血！她吓坏了，尖叫一声，她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血，再看四周，没人愿意去帮她，她低着头痛哭，她到底做错了什么......。
程可可此时无助的模样，让秋言心中一痛。
“这只是刚刚开始，记住，得罪了我，以后的痛苦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承受的。”对，就像杜爷爷说，没有人能随便踩在她付奕涵的头上。
这话像是在对程可可说，但更像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。
程可可抱着腿缩成一团，再也没有之前的活泼开朗，像个阴郁的小鬼。
“把头抬起来”
在场的所有人再次把目光聚到同一个地方，他们倒要看看，是谁如此不知死活。
“听见没有把头抬起来！是想流光了血，死在这里吗？！”
“言..言言...呜呜呜..呜呜我好痛哦！”程可可狼狈的抬起头，满脸的是血，有点恐怖，她紧紧的抱住秋言的要，怕她下一秒会逃走。
秋言抬起程可可的下巴，有效的控制下一波鼻血的涌出，另一只手扶起程可可，准备带她离开排球场。
“站住！”严含笑霸道挡在秋言面前，坏笑的说：“你算什么东西，把人放下，没见我们付奕涵付大小姐还没教训完吗？”
“言言....”程可可胆怯的看着严含笑，抓紧秋言的胳膊，就怕她抛下自己，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害怕过，依赖过一个人。
秋言死盯着严含笑的眼睛，盯得严含笑发毛，尽然主动后退一步，无意识的让开了路。
“咱们走”秋言淡然的对程可可说。
“找死的东西！付奕涵你看到了吗，那个胖子哪蹦出来的，你好没面子，看人家都懒得看你眼，你怎么...”严含笑自作聪明，可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，借刀杀人，也不用这么明显吧，她话没说完就被付奕涵打断！
“闭嘴！”付奕涵还是这么不给面子，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严含笑这人。
“你...你才闭嘴！！”严含笑再度恼羞成怒，跺跺脚立马就走了，看来她和这个付奕涵八字不合！她都做到什么地步了，付奕涵还是一点都不领情！可恶！她讨厌付奕涵是付奕涵讨厌她的一千倍！
而冰着脸还站在那儿的付奕涵，盯着互相搀扶的两人，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，她才收回了眼底不易察觉的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