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,月光皎皎清如水,照的满室流淌着一地月光,意境甚为动人。
就连沈淑窈这种满脑子三俗想法的人,都忍不住小小的沉醉一下。
其实她想说,人家是个欢喜文雅滴人,人家骨子里是个文学小青年。
只不过打小的生存环境,实在是艰苦,哪里有她附庸风雅的条件和机会。
如果从小就调教的话,说不定她也会是一个伟大的女诗人!
长叹一声:啊……生不逢时呀!
沉醉过后一转身看到华丽丽的月哥哥,沈淑窈的心情颇为激动。
身旁躺着以为仙女儿般的人物,那月光再美,能抵得过他一分,
那意境再好,能比得过他舒眉展颜,百媚生姿。
面对这样的美色,试问她能睡的着吗?
两辈子加起来,某树妖第一次失眠了!
别说姐是女色狼,这事要是搁你身上,你能无动于衷,还睡得死猪一样?
若是真有人,不解风情呼噜噜睡着了,那她就是一棒槌。
沈淑窈觉得有种想要留鼻血的冲动,赶紧背过身子不去看。
眼珠子转了半天,确定血不会流出来,才敢放下手。
如今再看这月光,实在是清冷无为啊!
这到底还是身后的活物他赚人眼球。
又过了许久,呜呜……可人家还是睡不着。
月横的呼吸声均匀传过来,略微吹动她耳后的长发,发丝挠得她有些酥痒,一直痒到心里。
跟那小猫的爪子一样,一下一下挠的人心猿意马。
沈淑窈的脑子里忍不住想起一些个缠绵悱恻的场景,心中荡漾起圈圈小波纹,华丽丽的让她无法入眠。
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风花雪月,啧啧……委实是这世上最好的光景啊!
直到觉得心思稍微平静了那么一点,三俗少了一点。
沈淑窈这才敢稍微转过身子,映入眼睛的是:粉粉的唇桃花瓣一样,香香的,带着甜甜的诱惑,
树妖再度要沦陷7
沈淑窈忽感口干舌燥,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下唇,好想咬一下,看看是不是桂花糖的味道,
看看是不是同在卷云楼时,抢裁缝家小女儿的棉花糖一样甜。
身子微微靠近一些,伸出手沿着眼角轻轻滑下,落到唇角处,停下。
唔……好软,好软,好有手感,快要忍不住扑上去了。
深渊啊,深渊她要把持不住了,
罪姨娘啊,罪姨娘,她的爪子已经抓住你的小手绢了!
沈淑窈的内心,此刻在挣扎,善良的沈淑窈和色狼沈淑窈在搏斗,扑还是不扑?
争斗过后,最终正不压邪,邪念战胜一切,美色面前她没能抵挡住考验,
奋不顾身,拼上尸骨无存,跳下了万丈深渊。
罪姨娘的小手绢,不负重望被她紧紧抓在了手里
罪恶啊!罪恶!就是这样的发展过程。(偶们要引以为戒)
沈淑窈如愿以偿啃上月横的嘴唇。
咳咳……那啥,沈淑窈不敢真的啃,她害怕把美人儿吵醒后,会将她丢河里喂河怪。
禽兽啊!禽兽!
沈淑窈一边骂自己,一边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心目中美好的桂花糖。
甜甜的,香香的,软软的,果然和梦中的味道一样,比裁缝家小女娃的棉花糖要好吃许多。
唔……好幸福的感觉。
月横早在她靠近的时候,便已醒来。
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,她的唇落在他唇上,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,这丫头是在挑战他的极限。
沈淑窈啃的正起劲,忽觉天地颠倒,转瞬头上多出一个人头,赫然是她方才正禽兽的对象。
娘诶!树妖心中顿时大浪滔滔,此刻只有一个想法,呜呜……要被喂河怪大叔了,要玩完了,要丢份子了。
说起来,这倒是生平头一次,沈淑窈在干坏事时被抓现行后觉得不好意思。
两只耳朵红得似卤肉一般,只差冒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