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澄弯把苏雅堂教给自己最基本的技法练了。
苏雅堂频频点头赞叹道:“不错不错,练得很好,有进步。”
刘澄弯眉毛弯弯,大眼睛水汪汪的,有一些笑意。
苏雅堂又教给她更多最基本的技法。
这些技法比之前苏雅堂教给刘澄弯的要难很多。
之前刘澄弯学那些技法,被苏雅堂批评。刘澄弯哭唧唧的反复调整自己的手型以及姿势,现在好多了,小问题少了很多。
“作为初学者,你已经很不错了。学得很快。我把基本的曲子教给你,你回去好好练,下节课我看看。”苏雅堂吩咐她。
刘澄弯点了点头,收起小提琴和苏雅堂给她的曲谱。
刘澄弯道了声别,在苏雅堂“注意安全”的答复中,转头走了。
到了宿舍。
气氛有点紧张,刘澄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。
安玉芝没有练习笛子,脸上也没有和煦的笑意。毕萱萱还是卧在床上,仿佛和世界都隔离了。
景文脸皱成了一团,在看到刘澄弯时,眼神化作了利刃射向刘澄弯。
刘澄弯不懂,为什么景文这么对她。
正想问,景文就声音又尖又利地问刘澄弯,活像正妻质问丈夫的情人:“你和苏雅堂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离他那么近?我不是说过,你要离苏雅堂远一点了吗?”
刘澄弯听景文质问她,她模模糊糊感觉莫名其妙。
因为苏雅堂从来没有和景文单独待在一起,也没有做出恋人一样的举动。
“苏雅堂只是教我学琴的师傅而已。景文,我知道你不相信,但就这种关系而已。”苏雅堂教刘澄弯学琴有一段时间了。
刘澄弯很欣赏苏雅堂。
苏雅堂对人温和,教人学琴很有耐心,没有任何不耐烦。刘澄弯感觉自己面对苏雅堂没有那么紧张了,就像是面对一个朋友一样。
“景文,你又没有和苏雅堂单独在一起,没有表白,也没有恋人的那种关系。你这种独占欲没有任何道理。”刘澄弯被质问,也没有任何不耐烦,很是平静。
景文却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她趿拉着拖鞋。
到刘澄弯这。
“啪”,安玉芝平静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刘澄弯干干地笑了:“这下,就还回来了,你让你堂兄景夙追我,阻止我和苏雅堂走的很近,打扰我学习。我今天扇了景夙一巴掌,这下终于还回来了。”
刘澄弯丢下“从此以后我和你互不相欠,如果你敢找事惹怒我,别怪我不念舍友的情谊”就爬上床。
拿出课本,和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一样,垂下眼看书。
景文自知理亏,她回到床上气得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刘澄弯知道景文从自己入校以来,都不是多喜欢自己,所以对景文这样,也见怪不怪了。
“弯弯,说得对。”毕萱萱突然从床上爬起来,和安玉芝相视一笑,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…”刘澄弯很讶异。
毕萱萱不是一直对自己很冷淡的吗,怎么突然又那么热情了。